同志厕所怎样找到同志|“同志”服务“同志”

资讯  点击:   2019-07-15

7000万 LGBT资本公司只是粉红经济露出的尖尖角。按照同性恋者占总人口比例5%的规律(一线城市的比例更高),中国大陆地区约有7000万同性恋者。 3000亿 英国研究机构E u r o Monitor International预测,中国大陆每年的同性恋消费规模约为3000亿美元。
  凌绝顶15岁那年发现自己是个Gay(男同性恋)。
  那是1996年,正读初中二年级的少年凌绝顶守在东北老家的电视机前,看完了《费城故事》。他不太能理解电影中反歧视与救赎的主题,但男主人公与“同志”爱人的厮守,却让他认识到自己原来得了“病”――“同性恋”。按照彼时国内的医学标准,他可以被划归到精神类疾病患者行列。
  少年凌绝顶决定用努力学习,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来治自己的“病”,后来他考上了哈工大,还拿到了清华计算机硕士学位。
  2014年,凌绝顶的身份是“同志”交友软件ZANK创始人。2013年5月上线的移动终端ZANK,眼下用户量已达150万,日活跃率约为20%。
  “你用的是苹果吧?你知道吗,计算机之父图灵、苹果现任CEO Tim Cook都是Gay,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离不开同性恋。”采访刚开始,凌绝顶指了指我手中的iPad说。与大多数“同志”不同,凌绝顶选择以最高调的方式出柜(公开承认自己的“同志”身份)。
  从宣传ZANK的角度观察,他的出柜无疑是成功的,但他由此也就成了LGBT(同性恋、双性恋与跨性别恋的别称)与大众对话的代表,个中滋味,不难想象。
  在ZANK的创业团队中,凌绝顶不是唯一的Gay。事实上,10个创始人,9个是Gay,圈内有人因此戏称ZANK是9个Gay弯出来的公司。九人中有凌绝顶的清华校友,其他核心成员来自百度、360等一线互联网公司。
  他们大多结识于凌绝顶第一次创业时。
  2010年,想找几个“同志”朋友一起去泰国旅行的凌绝顶,翻遍了国内的“同志”网站,却发现在Facebook、开心网、人人网等社交网站如日中天之时,“同志”网站上却只能找到一些简单的会员资料,难以实现全方位的了解、互动。只能一个人背着包奔赴泰国的凌绝顶,忽然有了注册一家“同志”社交网站的想法。旅途中他动手写了几个程序、注册了域名,飞赞网的雏形就这样搭建起来了。创业初期的故事与大部分IT男创业史相似,凌绝顶白天上班,晚上维护网站,全部积蓄也投在网站上。飞赞网回馈给凌绝顶的是80万客户,以及包含创业团队在内的一众好友。
  飞赞网创立次年,凌绝顶的家人知道了这个消息,同时也明白了儿子的选择,压力如山,席卷而来。当时飞赞网正在筹划一个音乐节,凌绝顶考虑了很久,决定把妈妈接到北京,一起参加音乐节,感受一下自己的小圈子。凌妈妈来得并不情愿,在参加了音乐节后,她告诉儿子,自己心里依然别扭,但这些孩子确实很可爱。
  2013年,凌绝顶辞掉了工作,开始全职创业。这年5月,移动终端ZANK上线。ZANK的美国前辈是有“约炮帝”之称的JACK’D。在凌绝顶看来,任何以“约炮”为定位的应用,发展总会受到限制,正如陌陌也正在着手改变自己。他给ZANK的定位是约会不约炮,他希望ZANK的用户在平台上发布观影、唱歌、打球、泡吧等约会信息,互相了解进而建立真正的社交关系,发展出友情或是爱情。
  ZANK上线20天后,经纬创投的张颖给了凌绝顶几百万元人民币天使投资。双方见面时,凌绝顶实诚地告诉对方,ZANK未来可能是提供会员的增值服务,例如道具或虚拟礼物;或者接入电子商务,如线上旅游、服装或与线下的酒吧、咖啡厅合作;甚至开一家ZANK“同志”酒吧,但自己现在真的没有想清楚公司未来将如何盈利。
  张颖很爽朗地告诉凌绝顶,自己在美国呆了很多年,知道这个群体消费能力很强,所以现在并不关心ZANK今后怎么赚钱,把这个产品做好,关注用户数、用户活跃度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。 我们见面时他正在筹划以众筹模式拍摄“同志”题材电影,脚本是在圈子里炒得火热的“同志”小说《张先生和张先生》
  活跃“同志”关系并不难,难的是让大众理解“同志”。
  29岁的于洋(化名)供职于一家金融机构,是个没有勇气出柜的男同。在同事关注、父母不断催婚的压力下,于洋选择跟一个一直暗恋自己的学妹结婚。但他婚后的生活更痛苦,因为每次与妻子亲热,他都会感到发自内心的抗拒。他也明白,自己并不是这场婚姻中唯一的受害者。他是ZANK用户,也在上面结识了一群朋友,开始是相约打牌,后来就发展出了一个男朋友。精神与肉体、情感与婚姻、性取向与枕边人都处于分裂的状态。受不了,就跟妻子摊牌自己是Gay。“她是个善良单纯的人,还愿意跟我一起生活。之前每次见了她都有点儿别扭,摊牌了之后反倒坦然了很多。至于以后怎么办?我也不知道。”于洋叹道。
  另一个故事发生在社群与社群间。去年初冬,北京各大高校内的应届生招聘会如火如荼。ZANK在北京某高校的招聘会定在11月的一个周六,凌绝顶兴致勃勃地准备了PPT、做好了宣传画。周五,他接到了校方的通知,ZANK招聘会因故取消。“故”是什么,双方都未点破。
  被问及当时有没有感受到被歧视,凌绝顶挠挠头说,“也能理解校方的心情吧”。“我之前还不接受自己,我爸妈接受现实也需要一个过程,更何况陌生人群呢?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大环境需要改变的问题。”
  为了改变大环境,凌绝顶做了不少演讲,演讲的主题可以概括为一句话:“公司手册中加入反歧视条款,像喜欢你的那些女同事、男同事一样,理解尊重支持你的那些‘同志’同事”。ZANK团队曾自制了《9个Gay教你回家过年,9个Gay教你治愈失恋》的系列短剧,画面阳光搞笑。
  因其有如此认识,凌绝顶现在除了是创业者,更像是一个多元文化斗士,他推动同性恋主题的电影、音乐剧,参加多元文化活动,我们见面时他正在筹划以众筹模式拍摄“同志”题材电影,脚本是在圈子里炒得火热的“同志”小说《张先生和张先生》。与他合作拍摄的追梦网员工告诉凌绝顶,自己是基督徒,按照教义难以接纳同性恋群体,但与ZANK合作后,他发现这些人其实挺可爱。
  为什么格外喜欢《张先生和张先生》?因为故事以两个相恋10年的男同如何继续生活开篇,完全超越了自我认知、自处、挣扎等初级阶段。
  他还想拍另外一部“同志”电影,那是一个真实的故事。主人公原型是75岁的老周。1939年出生在北京的老周,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机灵懂事,建国后百废待兴的年代,他成了凤毛麟角的大学生。老周是Gay,在那个年代暴露了这重身份的人,比大学生还要凤毛麟角。毕业后的老周成了一名教师,工作做得出色,很快被评为高级教师。可此后辗转无果的几段爱情,却给他招来了1977年、1982年、1984年的三段牢狱之灾。7年的铁窗生涯,罪名皆是“流氓罪”。出狱后的老周丢了工作,命运多舛。年届七十时,才有了一份稳定的感情关系,两人厮守着过清贫日子。
  “你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是什么时候?”凌绝顶曾问过老周。
  “那就是现在吧――能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老周想了想说。
  但ZANK并不想做成NGO,因为在凌绝顶看来,国内关注LGBT群体的NGO已经有很多了,他虽然关注公益,但一定要把ZANK做成一家赚钱的公司。在ZANK之前,美国的gay.com已经登陆纳斯达克,而ZANK今后的A轮融资也可能会转为美元结构,为今后的上市路做准备。
  “商业成功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价值,今后当人们提及同性恋群体时,不仅会说图灵、Tim Cook或是某位演员,他们可能会说ZANK做得很好,创业团队很出色,这对于小群体本身就是一种激励。”凌绝顶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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